兰斯才知道的目的地,怎么会成为飞毯的去向。
“你的身边,的确有人会更好。”塞拉斯悠悠地说,灵巧地给兰斯的头发扎了起来,“你是一个不能离开人类生活的人。”
“我以前自己生活也很好。”
“那不叫活着。”
这话由塞拉斯说出来,就显得非常奇怪。
“那什么才叫活着?”兰斯后仰着头,“你知道?”
“以前不知道。”塞拉斯坦然地说,“有些时候的生活只是模仿,模仿多了,就以为自己也真的是人类。”
他任由着那些被梳好,又散落下来的头发滑过自己的手指。
“人类对你们来说是很渺小的造物。”兰斯轻声说,“模仿本来就没有意义。”
“那多少还是有的。”塞拉斯笑了,“毕竟,那也是一种寻求缓解的办法。”
兰斯沉默了会:“你……你们其实也不希望这个世界毁掉。”
“兰斯,任何东西都有到无法运转的时候。人会自然老死,树木会枯萎,河流会干涸……一切事物都会如此,那么星球大地,自然也是这样。”
兰斯发觉塞拉斯说话越来越直白。
或许也不能这么说。
是他所能知道的,所能感觉到的东西越来越多,所以塞拉斯越发肆无忌惮。
他将那些之前不曾流淌的恶意倾泻而出,怀带着必将崩塌的现实。
“你在做的,所能做的,也只是阻止毁灭的脚步。”
“哪怕是你……你们也无法改变?”
黑色的眼睛注视着湛蓝的眼眸。
只是还没等到塞拉斯的回答,兰斯自己就摇了摇头,低头重新抱住膝盖。
这是略有荒唐的对话。
就像是猎物在质问猎人为什么要捕杀它们,有些事情本来就没有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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