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在目睹辛巴舍身的那一刻,一种莫名但深刻的念头便深深驻扎进雁放的大脑里,久久盘旋不退。
——不能再让他一个人。
不论他有什么目的,这样的人,怎么能放任他一个人?!
“你需要我。”
雁放抓着叶阮那只手放在唇边,眼神紧盯着他,传递的意味中甚至有些残忍地挑明辛巴已死,往后他在雁家仅有自己可以依靠。
“我跟外面这些听从你命令的人不一样。”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来不及愈合的伤口上,绽开热烫血液的疤痕泛出细密的麻痒。
雁放在这血腥弥漫间笃定地说:“你知道我不会走,你知道我现在想要什么。”
迎着他愈发凑近的躯体,可供叶阮呼吸的空间变得狭窄。雁放用力握着他单薄的手腕,将他禁锢在因故障而无法逃离的车窗边。
“给我。”雁放直白地向他索要,又为这看似不讲道理的要求加上理所当然的筹码:“在赌场里你说的话我同意了,我会帮你。”
他似乎终于聪明了一回,大脑在电光石火间拉回大雨磅礴的夜晚、温泉池边的对话,并简明扼要地抓住了那点最为致命的漏洞,看穿了叶阮的底牌。
充满蛊惑力的声音回荡在耳畔,那时叶阮说。在雁家——
“你只能相信我,雁放。”
他再次逼近叶阮,像个参透玄机的赌徒,侥幸地说出这句话被刻意隐藏的后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