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奉承听得赵蘅心头一刺,忙唤了一声爹娘,走进去打断了二人的话。
她第一眼先看向玉止,下意识的不安和察言观色。
婆婆笑着道:“阿蘅啊,亲家公亲家母今日要上门,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一声?好在你公公今日也在,家里人也齐全,就是没来得及准备些什么东西招待着,这回可失了礼数了。”
话也不是真的责备,不过半开玩笑,赵蘅弯了弯嘴角,勉强陪笑一声,在父母身边也坐了,敬茶问安。
同一时,傅玉行悠悠地从门外进来,和两边老人都问过好,趋缓有礼地拣了个位置坐下。
那位置正好对上赵蘅的视线,她一眼就可以看出他眼中等着看戏的不怀好意。
她默默抓紧了拳头,既是担忧,也带着恨恨。
玉止道:“按理说,成亲后该是我和阿蘅一起归门,只是那时日我身体不好,因而只是请家中人送了些回门礼回去,这几月我身上也渐渐好些了,前日我们也正商量着找个和暖的天气回去看看的,想不到正和丈人丈母想到一处了。”
赵母便抓着赵蘅的手说说笑笑摔摔:“我也是担心我们家这姑娘,人家说起来,都说她是乌鸦飞到凤凰窝里,听着风光,我做娘的却不能不担心呀!她是笨鸭子上不了架,手又粗,口又拙,从小还爱闹牛性子脾气,我就最怕她不知轻重,又忙又出错!”
婆婆皱眉摇头笑道:“怎么说这样话?我看阿蘅是个最诚心实意也没有的。自她来了,不知替我分了多少忧,就连玉止的身体也眼看着好了许多。”说着话间,又提出让赵家二老多留宿几日。
赵母却叹了口气:“我们倒也想,只是来的路上已经耽误两天了,家里却等不得。”
傅敬斋见他们面有难色,便问道:“可是遇上什么难处了?”
赵母道:“亲家你不知道,上个月连下了十几天雨,泥流冲下山来,把院子给冲塌了。我和老头想重修院子,今年年成又不好,手上没钱可使,我们这才想着,能不能找亲家救救急。”
傅敬斋继续道:“既是一家人,又说什么借不借,需要多少银子?”
赵母喜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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