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反倒显得很不自在,特意和她搭话,“今天回来得早了一点。”
“嗯。”她轻轻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回答,没有回头看他。
“丈人丈母已经回去了吗?”
“是,已经回去了。”
越想要自然地聊天,越显得没话找话。
“什么时候离开的?我该去送送的,只是当时正好被事情绊住了。”
赵蘅道:“也没什么好送的,该拿的都拿了。”又是下意识的,她先把话说了,避免伤害的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
玉止一听,知道她误会了,忙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她倒先反过来道歉,怕他多心。“我没说你有那个意思。”她对他笑笑,平静的,善解人意的。
玉止还想说些什么,丫鬟恰好端着水盆、衣物进来,他也只好把话收回。
屋里窸窣有声,唯独无人说话。赵蘅想为嫁妆的事解释,又怕对方承认他真的怀疑自己;玉止想为弟弟的事向她道歉,又担心说起白天的事引逗得她更加羞困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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