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和情绪,她现在就是个无辜的小白兔,渴望得到青天大老爷的公平庇护。
“哎呀,还带着个孩子呢。可怜见儿的——”
马大胆看着五大三粗,其实是个有点儿心软的人。
看到顾倾城带着个孩子,瞬间脑补出了一段“孤儿寡母”的戏码。
知县看到这里,已经麻木了。
什么无语,什么无奈,他统统都顾不上了。
他只想装死。
但他不能。
这里是他的公堂,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马大胆胡闹。
右手成拳,拢在鼻端,知县轻咳了一声。
马大胆一时还没有听懂知县的暗示,他转过头,愣愣的问了一句,“周县长,咋,你着凉了?”
周知县:……娘的,这是什么憨货?
顾倾城也有些无语。
不过,她已经调整好情绪,绝不会轻易露出异样。
“呵呵,马司令,本官无恙!”
什么着凉了。本官这是提醒你呢,别犯蠢。
有了这么一次,周知县也算是看出来了。
对于马大胆这样的武夫,暗示根本就没用。
周知县只得明着提醒,“该审桉子了。”
先问原告有何冤屈。
不懂审桉流程,但马大胆看过戏啊。
他用力一拍惊堂木,“原告,你要状告何人?”
不知不觉间,这位将军竟带上了戏腔。
周知县闭了闭眼睛,唱戏就唱戏吧,他是老大,他说了算。
顾倾城低着头,听了马大胆的几句话,她大概对这位将军有了一定的了解。
她的肢体语言愈发的柔弱、恭敬。
她哀戚的说道,“民妇要状告丈夫李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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