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啊,我才刚闲下来。”江项不情不愿,“这边不是还有两人吗?”
女人点了一下他的脑门,“我就你一个儿子,不找你找谁?”
江项真诚建议:“你可以多生两个。”
这话又给他换了个脑瓜崩。
江项说“子承母业”,那面前的这个应该就是心理医生了。
寇栖在江项的介绍下喊了声阿姨,报了自己的姓名。
李医生恍然,“啊,寇栖啊,你……”
“对,他就是我说起过的那个被人持刀入室的倒霉蛋,寇栖!”江项打断,语速飞快。
李医生也是头一回发现他儿子还有参加脱口秀的潜质,迟钝点头,“是,这可得小心点。”
江项推着李医生往外走,“书在哪里?我现在去搬。”
……
“那个寇栖不是小时候总和你打架的那个吗?”走出去一段,李医生提起让她记忆犹新的事,“我还是头一回被叫到学校,说是你嘲笑人家掉了门牙,然后被打的哇哇哭。我到的时候你都还在哭呢。”
黑历史被再度提及,江项恨不得伸手捂嘴,“是他,但是他不记得我和林牧时了。”
“也是,你变化挺大的。”李医生偷笑,“但你好像不想让他记起来,觉得丢脸?”
“不是。”情况太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概括的,江项懒得长篇大论,“要说丢脸,也是林牧时,反正你别讲就对了。”
“对了,林牧时他妈现在怎么样了,还和之前一样吗?今天有人在她面前提到了林牧时的名字,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说起这个,李医生就想叹气,“配合着药物治疗肯定要比之前强一点,但精神头不如之前好了。她现在还是处于混乱的阶段,就是太在意了,我正在想办法让她找个其它的寄托,转移注意力。”
“其他寄托?”
“安女士正在学钢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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