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净无法师那双眸子是正常的,祝蔚煊摘了他的脑袋都不为过,他该庆幸只是挨了二十大板。
孙公公:“奴才这就派人去送。”
“陛下……”
祝蔚煊看着奏折上那些废话,在一旁朱批:以后捡要紧事上奏。
“想说什么?”
孙公公还挂念着陛下龙体:“净无法师都不能为陛下解忧,这可如何是好?”
祝蔚煊:“法师不是日日要为朕的龙体祈福,若是朕身体不适,那就是他的失职。”
失职了就领板子。
孙公公听出陛下的弦外之音,出来命宫人给法师送金疮药时,将陛下这话也带过去。
祝蔚煊忙完国事后,摆驾去了净无法师养伤的地,离他的寝宫不远,一处荒废了个小宫殿。
“皇上驾到。”
拨过来正在打扫的宫人忙跪下行礼,净无法师刚被太监上完药,听到脚步声由远及近,就要起身。
孙公公上前搀扶着他。
祝蔚煊大发慈悲:“法师还有伤在身,无需多礼。”
净无法师又趴了回去:“多谢陛下。”
祝蔚煊眼神示意孙福有领着众人出去,自己则是立在不远处,“朕若是想惩治梦里的人该如何?”
净无法师还是那句话:“陛下是真龙天子。”
祝蔚煊:“朕说的是在梦里该如何惩治不听话之人。”
他就算是天子,也没法在梦里像这般打人二十大板。
净无法师:“这个……臣不知。”
“不过陛下想惩治的人迟早晚都会惩治的,不必急于一时。”
祝蔚煊听他话里藏话:“你的意思?”
净无法师又开始避而不答:“臣会日日为陛下龙体祈福。”
祝蔚煊见问不出什么,转身丢下一句:“那法师可要好生为朕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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