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没想什么。”
祝蔚煊:“你最好没想。”
赵驰凛即便是在心里把那以下犯上之事都过了一遍,不管他怎么肖想,也都不用担心陛下会发现,因为他现在有心无力。
祝蔚煊没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微扬起下颌命令道:“将军去把这药倒掉。”
赵驰凛也没再勉强陛下喝药,闻言起身将药倒在痰盂中,又将自己面前的茶水也倒了进去。
祝蔚煊对他的听话很满意,“朕想沐浴。”
陛下喜洁,昨日出了那么多的汗,只是被囫囵擦了擦身,能忍到今日已经很不容易了。
赵驰凛:“陛下还未好——”
祝蔚煊打断道:“朕身上都是汗味,将军闻不到吗?”
赵驰凛认真道:“臣没有闻到,臣觉得陛下身上很香。”
祝蔚煊被他这话给梗了一下,“将军,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赵驰凛坚定不改口:“臣没有胡言乱语,臣确实没有闻到陛下身上的汗味。”
祝蔚煊面无表情道:“朕出了很多汗。”
赵驰凛说这话时一脸冷峻,仿佛在陈述事实一般:“那许是陛下身上的汗也是香的吧。”
祝蔚煊训斥道:“……不得胡言。”
赵驰凛被瞪了一眼,只好不言语了。
祝蔚煊还觉得不够:“下次将军再胡言,就掌嘴。”
“让孙福有进来伺候,朕要沐浴。”
赵驰凛:“……”
祝蔚煊:“还不去?”
赵驰凛:“陛下仔细着凉了。”
祝蔚煊不由分说的语气:“朕要再不洗就要脏死了!”
赵驰凛:“既然陛下执意要洗,臣伺候陛下沐浴吧。”
祝蔚煊:“?”
祝蔚煊怎么可能让将军伺候自己沐浴,只觉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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