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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祝蔚煊醒了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让孙福有把净无叫过来。
净无刚过了这清闲安稳的日子,又被传召过来。
议事殿。
净无跪在地上:“臣听说陛下受了风寒,这几日臣夜不能寐,日日为陛下祈福,今日得见陛下身体康健,臣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下去了。”
祝蔚煊有时候看他真觉得他不像德高望重的法师,而是像那些油嘴滑舌的神棍。
“这么说朕能康复,都是法师的功劳了。”
净无:“臣愧不敢当,陛下是真龙天子——”
祝蔚煊懒得听他说这些,打断道:“朕叫你过来不是听你说这些废话的。”
净无:“陛下召臣过来是?”
祝蔚煊:“你可有什么事同朕隐瞒了?”
净无:“陛下冤枉,臣怎么敢。”
祝蔚煊淡道:“那么法师再同朕说一遍何为易感期?”
净无:“……情绪不稳定,会释放大量信息素,极其渴望他的omega。”
祝蔚煊想到梦中男人的反常:“情绪不稳定具体表现是什么?”
净无:“粘人,躁动不安,脆弱爱哭,严重者会失去理智。”
祝蔚煊蹙起眉:“怎么阻止易感期?”
净无:“这个臣无能为力。”
祝蔚煊:“朕若是一定要让你想个法子呢?”
净无朝他跪了一拜:“陛下恕罪,臣真的没办法阻止,这入了梦,就要跟着这梦里的剧情走,omega有发.情期,这alpha就有易感期。”
祝蔚煊却没那么好糊弄,“这梦有什么剧情?”
他和将军在梦中除了那档子事就没别的事。
“你先前不是说两个人只要见了面,便不会再共梦。”
“朕与将军见了面,却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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