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陛下说的一把年纪。”
祝蔚煊趴在了赵驰凛的肩膀上,把脸埋在他的脖颈,此刻哪有功夫理会他。
殿内安静极了,只有陛下那时重时轻,时缓时疾的呼吸声。
……
赵驰凛拿帕子擦了擦手后,环着陛下的腰,见他还趴在自己肩膀不起身。
就这还嘴石更说不喜欢,再找不到比他家陛下还要口是心非的人了。
“陛下,您虽然年轻但还是要节制。”
祝蔚煊:“?”
不是他总做这些男宠行径,勾.引自己的?现在竟倒打一耙,让节制。
祝蔚煊缓好后,从赵驰凛的肩膀起身,板着脸:“下次不准这样了。”
赵驰凛知道他什么性子,顺着他的话:“是。”
祝蔚煊冷哼:“衣裳脱掉,朕开始给你治。”
赵驰凛却没动,只是搂着他:“今天不治了,等明日吧。”
祝蔚煊:“为何?”
赵驰凛看着他,意有所指:“陛下今日泄.的有些多了。”
祝蔚煊闻言,乌润的眼珠转了转,瞬间明了将军此言何意,面上有点挂不住,嘴石更道:“将军想多了,朕不至于。”
“不过朕今日确实还有事要处理,那便明日吧。”陛下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赵驰凛:“那臣明日下了朝去御书房等着。”
祝蔚煊拧眉:“御书房岂能——”
赵驰凛见陛下想岔了,解释道:“臣没说在御书房,臣是说等陛下忙完,晌午陪陛下用了膳,还在这里。”
祝蔚煊:“……”
这都已经盘算好明日还要过来一起用膳。
“将军天天过来也不嫌烦。”
“能每日见到陛下,臣心里高兴,又怎么会嫌烦。”
“巧言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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