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景颔首：“也就是说你一开始的判断是对的，秦峰没有杀林素，而连贯推理下，可以得出结论杀那些女子割脸皮的人也不是他，但那凶手肯定掌握了秦苟……但也不是秦苟，年纪对不上，秦苟是被蛊惑利用的一个，结合林素的车祸目的完全是为了解决林素跟污蔑秦峰，还有十年前温绮心被推下楼，到如今……这一期都符合幕后之人的目的利益，而幕后的人已经控制了两个人——秦苟跟那位动我电脑的女人，但他自己从未露面过，半点痕迹都没有显露，就算是被怀疑，我们也没有任何证据去指证。”

“那个人是你一开始就怀疑却又无法怀疑的人。”

顿了下，她问秦鱼：“你觉得秦苟还有肯让反过来指证他吗？”

秦鱼摇头：“恐怕不行，通过晚上这一接触，我可以确定这小子已经被完全控制了，那人应该给他下了重药，还辅助了心理上的催眠，导致他完全沦为傀儡，连我都几乎要杀了。”

顿了下，秦鱼若有所思，“秦苟一开始是不想杀我的，但后来好像想到了什么，忽然就对我起了杀心……看我的眼神有点怨恨嫉妒。”

怨恨嫉妒？

也不是不可以理解啊。

“假如抓到秦苟，辅助医药治疗跟心理战术，没准可以让他吐露一些情况，比如他之前不稳定时提及的那个“他”，但现在秦苟跑了，通过地下网道……对了，秦家这地下网道有几个人知道，秦苟又是怎么知道的，我得好好查一查。”

秦鱼抓到重点，奚景也觉得这是一个路子，但她也提及了覃校长跟她说起的事情。

“你的妈妈曾经是覃校长的学生。”

“啊？这个我知道，我让人调查过。”

“但你肯定不知道，林素在出事之前曾有一段时间情绪很不稳定，只是没有在人前暴露，至少不能在你爸爸面前暴露，也不能在不信任的人面前暴露，所以她选择了自己的授业恩师覃校长。”

秦鱼一愣，“她说了什么？”

奚景回忆了下覃校长的话，说：“她没有明说，而是隐忍又痛苦地说了这样的话，我直接说给你听吧……她说……老师，我很痛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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