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没有几个,赵朴真却偏偏是其中一个,李知珉根本不是那种急功好利的人,他那样坚忍狠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反而被大部队围上?
坛城高踞在黄牛坡上,远远他们就看到了那一座孤城,下边想必重兵围着,一路上有突厥的斥候发现了他们,远远就跑回去,想必对方也已收到了有援兵来的消息,但一万多人,不够看,他们只有一次突袭的机会,然后城里借机突围,几率很小,却有可能让秦王突围逃走。
应无咎虽然年轻,却已是老将,和他身边的几员干将讨论出来的,都是这个结论,唯有这一个办法,当然,这一万多未经过训练的府兵,极大可能只是送死的菜,给王爷逃生的牺牲品——因为凤子龙孙天潢贵胄的命,自然比他们要珍贵。
这些面目淡漠而麻木的府兵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去参加一场必死的战斗,只是机械性的跟着长官的号令行军,衣衫褴褛,拿着简陋的武器,有些只能依稀看得出算根长矛,有些稍微好点,套了一段铁矛尖。
看着高高在上的坛城,赵朴真心里的不安和怪异感越来越强,终于她叫住了应无咎:“应将军,我觉得不对劲,咱们先缓缓再看看吧?”
应无咎顿了顿又看了眼蹙着眉的赵朴真,心想大概她是累了,想了想道:“这里靠着溪流水源,倒能歇脚,不如大营先扎下,派一小队斥候到前边去探探敌方。”
赵朴真点了点头,看大营扎了下来,又看向了那高高的孤城,忽然问应无咎:“应将军,假如是你,有什么理由会让自己身陷重围之间?”
应无咎想了下道:“为了救父母亲人吧,或者……”他想了下道:“从前配合父亲,曾做过诱饵。”他看了眼赵朴真,微微有些诧异道:“赵女官还是觉得秦王殿下这次被围不对?”
赵朴真却没有理他,而是脑子里飞快地闪动算:“诱饵?若是诱饵,当如何破这重围?”
应无咎道:“诱饵破围无非两种,一种埋伏重兵,里应外合歼敌,若是有间者在其中挑拨,那就更好,第二种则以奇计破之,比如火攻、水攻之类……火烧连营、水淹七军都是这种,不过需要天时地利,才好施为,大多数战事,最多也就烧烧粮草罢了……”
赵朴真灵光一闪,看了眼坛城,又看了眼大营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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