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前程。
“大概就是一个月前,东阳公主不知道哪里得了风声,听说褚时渊在外边偷偷养了个外室,便带了人打上门去,将那女子擒了来要教训她,没想到那女子极为性烈,竟趁人不备跳入河中,那河水甚急,竟然也就不见踪影,褚时渊回来后听说此事,登时就和公主翻了脸,听说先找人打捞了一次未打捞上来后,当晚便去了白马寺剃度出家了。”
“东阳公主后来听说很是后悔,多次去白马寺想要见他,他都避而不见。”
这下连赵朴真都听住了,悄悄看了眼李知珉,想起了那次看见的密信,却看到李知珉脸上面无表情,只有宋霑大笑道:“看来这男子好新鲜是本色,东阳公主如此悍妒,想来连褚时渊都受不了她了。”
邵康摇了摇头道:“你有所不知,那女子却并非褚时渊所养的外室,而是之前被问罪的幽州刺史孙绍璋的私生女,因生母位卑,又多病,一直养在乡下不被人知,这次进京投奔褚时渊,听说其实是过不下去了,曾得过父亲嘱咐,带了信物悄悄进京投靠褚时渊,她毕竟是钦犯之女,褚时渊收留她,自然不敢大张旗鼓,没想到却被东阳公主给搅了,害死了故人之女,他一气之下,竟是看破红尘出家去了,东阳公主就此失了一个臂助,真是自作孽不可留!”
邵康摇着头,几乎是满面春风,赵朴真却已完全明白了,这实实在在就是一个离间褚时渊和东阳公主之间的一个局,至于那下落不明的女子,是否真的是前些日子因为东阳公主而顶罪死去的孙绍璋之女?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设下这个局的人,对人心之把握,对男女之间脆弱的感情,是如此的准确和通透,一击即中,稳狠准,褚时渊与孙绍璋本是好友,对孙绍璋之死早已满怀愧疚,这一次,是再不可能和东阳公主孱和了。
赵朴真盯着眉目毫无波动的李知珉,感觉到了窒息一样的恐惧,却依然飞蛾扑火一样的被他吸引着……
这时外边文桐却隔帘禀报:“王爷,宫里传话来,娘娘请您进宫。”
邵康精神一振,笑道:“必是请王爷进宫谈婚事的事了,还未恭喜王爷喜得佳人!”
李知珉嘴角微微一笑:“还未和先生说过,本王打算退了这门亲事,等和母后说过后,还请先生出马,去和上官家转圜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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