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职责,只是一个罗绮出嫁,活了多少人的心——包括一心一意一直想要离开王府的自己。这才刚开始,将来换了伺候的人,又有多少人会怠慢他,他不知道要吃多少小人的亏。
这个骄傲的皇子,他还要退了婚,将身边的惯用的女官都发送出去,巨大的负疚感涌了上来。
她嗓子微微哽着,不知道说什么,一句话几乎要冲出喉咙,却仍然被理智控制住了,她在脑海里嘲笑自己:“你在想什么,就是失明的皇子,也不是你可以肖想的。”
她的舌头终于能动起来,低声道:“王爷不是想要去庄子上休养?我先陪王爷一段时间,给王爷训练几个得用的奴婢吧?”
李知珉有些意外,他还以为这个女官将会是最先离开且义无反顾走得越远越好的,毕竟她可是个心里埋着秘密的惊弓之鸟,显然她对自己的处境也一直非常清楚,所以千方百计地和自己保持距离,尽量不参与自己的密事……她居然还不急着走?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李知珉如今心中厌烦,挥了挥手,并不在意她到底什么时候离去:“你自己定好日子就和阮妈妈说便是了,我想静一会儿,你下去吧。”
晚上赵朴真翻来覆去睡不着,听着王府外院就要关门了,花菀才偷偷摸摸回了房,赵朴真索性坐了起来问她:“怎的才回来?小心被阮妈妈知道,又念叨你。”
花菀低声道:“没事儿我打点好了门上的老赵。”
赵朴真听她声音有些沙哑,不大放心,点了灯起来,看花菀眼睛微微有些肿,倒像是哭过,问道:“怎么?又去看你师傅了?你想趁这次机会放出去?”
花菀低声道:“我和师傅说了,师傅说不是最好的时机……就算王爷恩典,除了我的乐籍,他的乐籍还在,我嫁给他,生的孩子,还是代代是乐籍。”
赵朴真一怔,花菀眼睛通红:“我说我可以去求王爷也除了他的乐籍,他说我在王爷身边寸功未立,他全家都是乐籍,王爷就算开了口,礼部官员也定会以不合礼制驳回,到时候王爷未必还肯费这样心,反倒弄巧成拙。还劝我如今几位姐姐都出去了,王爷身边没有熟悉的婢女,我正可出了头,再安心伺候王爷几年,将来才好讨恩典……”
赵朴真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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