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她穿的厚实, 狐裘上毛绒绒还沾染着她的体温, 钦容用指腹轻轻抚过,搂着人就像怀抱着一只胖猫咪。
钦容没再继续追究, 他想起一事,“昨日你情人喃没有发作?”
近日事情太多, 莺莺还没来得及同钦容说情人喃已解的事情, 如今钦容突然提起这事, 她愣了愣还没想好说辞, 只能顺从的点了点头。
“是孤不好, 昨日事情太多, 应该早些喂你解药。”
撩过莺莺的头发, 钦容顺手拔下她发上的金簪,挽起袖子正要往手臂上划,莺莺匆忙抓住他的手问:“三哥哥做什么?”
钦容动作被迫一停,他偏头看向莺莺,幽幽瞳眸闪过怪异,“自然是喂你解药。”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
莺莺张了张口不知该作何解释,她犹豫了片刻只能如实回答:“不用了的,我、我情人喃解了。”
空气中有片刻的宁静,钦容神情难辨,望着莺莺缓慢吐出两个字:“解、了?”
“是,解了。”明明这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莺莺对钦容解释整件事时,总觉得自己像做了什么亏心事。
……或许正如她猜测的那般,钦容不愿让她解了情人喃吧。
得知是兆时为莺莺解得情人喃,钦容扯出抹浅薄笑容,意味不明来了句:“他倒是对你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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