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其他全都没管。
不过现在这事先放放,眼前还有个伤患。
林琅意暗灭手机,抬起头正要皱着眉跟边述说些什么,余光一扫,却忽然看到了放在床边的一只悉尼歌剧院的珍珠模型。
珍珠上沾满了血,将雅致精美的建筑蒙上了歌剧魅影的森森气息。
她一顿,捏住手机,问:“边述,我到处找不到这个模型,原来在你这里?”
边述看着她,点了下头,又往程砚靳脸上看去一眼:“池疏来找我了,珠珠,你离他远一点,无论他对你说什么,给你什么东西,你都不要信,不要拿。”
林琅意睫毛一颤,忽然就意识到自己可能搞错了。
刚才一直没有向左边转过头去看一眼程砚靳,这个时候,她居然有些不敢转过去了。
“你的伤……?”她问。
“是池疏。”
林琅意嘴唇微动,忽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骂错人了。
还动手了,见面就打……不由分说的。
她咽了咽喉咙,最后还是扭过脸看了一眼程砚靳。
他贴着墙站着,眼睫垂着往地上看,细皮嫩肉的脸上,巴掌印分外明显,连带着嘴角处都有些破皮,微微发肿发红。
他就顶着这样的一张脸,宽阔的肩膀微微向内扣拢,没什么表情地独自伫立着。
所有的身体部位都像是死了一样毫无反应,只有那只左手,一直死死地攥着帽子,将那顶新买来的帽子捏得皱皱巴巴。
林琅意不是嘴硬死犟的人,她顿了两秒,还是站起身朝着程砚靳走过去。
“你还好吗?”她甫一伸出手想要摸一摸他的脸颊,他反应极大地一偏头,躲过去了。
程砚靳贴着墙站,这一下让整个脑袋都完全偏向一旁,浑身散发着抗拒的气息。
“是我莽撞了,对不起。”林琅意退回手,继续道歉。
他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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