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附和道,“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换我,可早吓得魂飞魄散了,哪还有说话的劲儿。”
张黎儿四下瞧了一番,亦道,“臣妾家中也有弟弟,就想着,这将心比心,武至姐弟情深,听闻姐姐死了,心中总有个念想,误闯了裴姐姐香闺,也是情有可原。”
裴兰听了瞪眼道,“怎么,张贵人莫非是常在内宫与男子私会,怎的如此替他说话?”
张黎儿听了,忙摆手道,“裴姐姐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只当是一时感慨,哪里又会有什么逾矩之事。”
“要我说呀,这裴美人与武校尉,可能真是有些什么误会,若真要较真,也是理不清的。总归不如各退一步,也算是各自留了情面,不知太后意下如何?”静太妃适时说道。
太后也不抬眼看她,只闲闲说了一句,“妹妹,你这么说,我倒想起当年武御侍的事儿来了。这同样武,这武御侍可是惨,也没听着你为她求过半分情面不是?怎的今日就如此怜惜这些后辈来了?”
静太妃听了,登时脸色煞白。这武御侍,乃是先帝时的太子尔燊的生母。建安三年,当时还是静妃(也就是后来的静太妃),因着告发武御侍与太监私通,因而被赐一丈红。
而同年,前太子尔燊也是莫名食了白馍,而白白呛死冷宫之中,母子两先后遭遇不测,不得不谓之凄惨。
“太后说笑了,这现下的事,哪能与当年之事相提并论呢。我只是觉着,这裴美人确实委屈,可武校尉也情有可原,那便不如大家各退一步,求个和气不是更好?”静太妃边说,嘴里边打着牙颤。
2 第六十二章 子规啼夜月(二)
话说太后质问静太妃,静太妃心下想着,太后今日好端端的,偏要翻起陈年旧账来,想她当年,也无非是顺水推舟罢了,若真要计较起来,又哪能说得清楚。只怕是太后暗地里早盘算好,自然也不好再为裴兰辩解什么。
静太妃便又陪笑道,“太后心里敞亮,孰是孰非,当有个公断,我这说再多,也分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锦妃此时方才开口道,“可不是,太后心中有杆秤,是非曲直全都在她老人家心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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