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笼络人心,自是最好不过。
“她往日在太师府,大手大脚惯了,要她过苦日子,自然是心不甘、情不愿,倒也算是人之常情罢。”茱萸纤手一婉转,线头打了一个尾结。绢白锻布上,隐隐现着一束梅花的轮廓。
“主子可不知,奴婢听说这容婕妤,这几日出手可大方。这上上下下,宫里百余号人,都没少得她的好处呢。”彩莲边说,边嘟囔着。
茱萸笑笑,“倒是苦了你与鸳鸯了,跟着我,楞是丁点好处也未捞着。”
彩莲听了忙道,“主子哪里的话,奴婢只要能跟着主子,那便日日都是好日子。”
鸳鸯亦道,“这与主子一起的情分,是几辈子修来的呢。”
茱萸将手中锻布反手一扯紧,却见是一素雅荷包,上面只一束寒梅。有道是,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
彩莲接过手中把玩,喜道,“主子今日怎么想起做这荷包来了。”
“往日,咱们在宫外时,每逢年节,可不得都要做个荷包,挂于忠棣府南墙梅树上许愿么。今年是不大可能回忠棣府省亲了,那咱们便在宫里寻一处梅枝挂去。”茱萸想着笑道。
西院潇苒斋偏西有小间屋,乃是张贵人所在。柳绿熏的满面皆是煤灰,灰头土脸地端着炭盆入了内。
张黎儿瞧了便问,“莫不是歆才人送的轻烟碳使完了?”
“主子,歆才人那给的,也只够用个一两日,这天寒地冻的,不经用呀。”柳绿边说边重重呛了几声。
张黎儿苦笑道,“这是黄柏木作磬槌子——外头体面里头苦。”
“主子你甚少关心外头的事,可不知,潇苒斋这几日进出忙碌,都是宫外头的人,忙着给容婕妤送银两。容婕妤这里头收了钱,外头太师便会给安排个一官半职,这可不就是卖官么?”柳绿撅嘴道。
张黎儿娇俏的脸上瞬间变了色,作噤声状,四下张望了一番,方才低声道,“你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切记,谨言慎行。等添了岁,咱们就指着换到丽妃住处去了。”
“奴婢听底下的人说,到了除夕宴上,皇上便会将歆才人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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