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心事激在心中,再多也得整出毛病来。
“那用糖腌制过的金桔团果子呢?你们主子可吃完了?”周筠生又关切道。
鸳鸯望了彩莲一眼,又垂首禀道:“主子吃了几口,又嫌吃的絮叨了,也不够香甜,总是不知味儿,也便没再要吃了。”
周筠生沉声道:“怎么不去喊沈誉来瞧,这会子瞧着可不是有些病态了么?这往日里她最爱吃甜,如今都不要吃了,可不是大事了。”
彩莲忙道:“奴婢们是要去请,可是主子不让,说是要让沈太医在武校尉边上伺候着她才放心。”
周筠生听了,心下只想着,这心病还得心药医,这茱萸的事儿,还得要从这个灿儿解决起。因而又吩咐了一声:“回头朕让人送一瓶凝香清露来,这一碗里头挑一小勺,伴着那金桔团子吃,就该是对她胃口了。”
“诺。”彩莲与鸳鸯恭恭敬敬地跪送周筠生出了营帐。
须臾,便有管事的小太监送来了一瓶清露。这清露是装在一个琉璃小瓶内的,约莫两寸大小,上塞着金纸盖头,瓶身用一张小纸笺写了“天山清露”四个小字。
彩莲咋舌道:“这小瓶看着可真够金贵的,想来寻常是见不着了。”
鸳鸯低声道:“你没听说么,这几日,南疆又派了使臣来朝见咱们皇上,说是有意修和呢。这与勿洛交战的档口,倒也算是一桩好事。这不,这可就是南疆送来的清露,咱们得替主子好生收着,可不能糟蹋了。”
这几日,灿儿就关押在营帐中,也是不吃不喝。薛巾一早才带人用过刑,她仍是不肯认罪,只是满口的冤枉,说是要面圣。
这灿儿就是拿准了,这皇帝爱屋及乌,总归会因着茱萸关切武至,而不会将她就地正法。因而不论薛巾怎么审,怎么用刑,她这口中都是露不出一个字眼来。
周筠生才到了帐外,就听见帐内是说一阵,骂一阵,这帐中的人,也是被这灿儿耍的团团转。
见是皇帝来了,诸太监忙行了礼,只躬身退到一旁等候差遣。
薛巾搬来了龙椅,用安上一个鹅黄的锦缎靠背。周筠生落了座,也不着急审,先是吃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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