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周筠生早已坐起,在批复折子。
“你怎么起来了,快些躺下歇着,这外头也没什么大事,这样劳累作甚。”茱萸边说,边要去夺折子。
周筠生合上折子,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仍是柔声道:“这军中,城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同我说。”
“你现下身子弱,怎么禁得起事儿,若是再操劳,只怕是身子内里也要废了。你若是不行了,还要这天下做什么!”茱萸边说,边起了泪花。
周筠生哪里舍得见她委屈,忙拱手道:“小生失礼了,娘子莫要怪罪才是。”
瞧他像模像样,只听着“嗤”的一声,茱萸笑出生来:“从前只知你荒诞,哪里晓得这样不正经,真是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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