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时的心境。
周筠生也不着急,只一步步踏上玉阶,薛巾在前头殷勤地提着小灯照着路。侍卫分列两道,彩莲与鸳鸯并着茱萸,在殿门口接驾。
茱萸只披了一件水润的貂皮披风,也不抬眼看周筠生,只略略福了身:“臣妾恭迎圣驾。”
这一声冰冰凉凉,倒好似比外头的天更冷一些。周筠生也不言语,只解下披风给茱萸罩上,便进了内殿。
彩莲与鸳鸯换了两盆暖炉入殿,在木椅下放置好了,方才退下。暖炉里的炭火,偶尔迸出零星火花,茱萸与周筠生两两相对坐着,谁也没有先开口,只是瞧着暗色下暖炉里的火星苗子。
半响,周筠生起了身,慢慢走到茱萸跟前,牵起茱萸手,探了探:“这样凉,怎不多添几盆暖炉。你本就怕冷,怕是汤婆子还得再来两笼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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