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人来,这样奴婢心下也能放心许多。”
话音落地,沈誉早已泣不成声:“彩莲……我这心下只有你一人而已。”
“沈誉,沈誉,你要好……”彩莲猛的一声叫喊,说到一个“好”字,忽而就浑身发了冷汗,渐渐没了声息。
茱萸连忙扶住了彩莲,这汗出的越多,身子越发的冷软下来。沈誉眼见着彩莲手已冰凉,目光涣散,赶忙拿出针灸的针来,希冀再续一些时候。可只见着彩莲两眼一翻,香魂便随着北风去了。
彩莲奇绝之时,茱萸尚还没回过神来,直到沈誉撕心裂肺的一声吼:“彩莲!”
斗大的泪珠从茱萸眼间滑落,一滴、一滴,皆滴在了彩莲面庞之上,可是彩莲再也不会起身了,也不会吐着吐舌甜笑着叫一声“主子”了。
茱萸想着自小与彩莲的点点滴滴,又想着她素日的忠心与可人,更是可怜她白白丢了性命,因而也就哭的愈加伤心了。
梅梢风动,梅影移墙,茱萸悲恸地望着彩莲,悄然用手盖住她的眼,所谓的来世结草衔环相报么?彩莲,彩莲,我倒愿你化作一缕清风,莫要在这深宫内院徘徊了,只去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你……
“来人!快来人!”随着沈誉一声惊呼,鸳鸯等人忙从外头进了里间。
只见着茱萸身子一软,鸳鸯忙上前扶住了:“主子,奴婢在呢,主子!”
一月两丧,宫里人都说,这云梅宫,如今是不吉利的地儿,谁进了,谁触眉头。按着宫里的规矩,一个宫婢过世,只需用草席一卷,便可送出宫去了。
茱萸昏迷了一日,皇后不醒,底下的人也不敢随意处置,只得去呈报了周筠生。周筠生彼时尚在熵邗宫接见朝鲜使臣,听闻哀号,也顾不得什么了,独留下朝鲜使臣,便匆匆便往云梅宫赶去。
待得周筠生进屋之时,茱萸榻侧侍奉的沈誉已是身形憔悴,满面枯容,恰不似这人间的人了。周筠生直叹了一声气,“皇后如何了?”
沈誉方才回过神来,忙行了一礼:“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是心内哀恸,气急攻心所致的昏厥,只需调理几日,便无碍的。”
周筠生轻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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