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唱:“雪尽胡天牧马还,月明羌笛戍楼间。借问梅花何处落,风吹一夜满关山……”
茱萸眯着眼看去,远远的,有一披着粗陋羊毛皮子的老人立于石上,手中持有一根节仗。节帐上挂了一只旗子,在寒风中吹得早已破败不堪,可是仔细瞧了,却隐隐可见龙头、龙身在上头。
倒也未等茱萸发问,朱朱便先自言了起来:“那是大钺穆帝时的使臣凌苏,两国交战之前,被派为使臣出使南疆。这凌苏也是个硬骨头,任如何威逼利诱,都拒不降南。喏,前些时日说是又被女王传去问话,一语不慎,热恼了女王,可不是被流放到了这荒郊野岭。”
凌苏……茱萸倒是早就听过此人大名,太皇帝在时,命周筠生平定南疆之前,便是派了此人去和谈。原来都道这凌苏后被俘虏,因不堪凌辱,而选择自杀殉国。哪里晓得,他如今竟还是在世的人,想来都是南疆放出的假消息罢。
2 第二百一十章 水阔鱼沉何处问(一)
乾曜宫,有一小太监小心翼翼地问着薛巾:“公公,瞧皇上今儿个心情不好。可是谁这样大胆,敢惹皇上生这么大的气呀?”
薛巾冷哼了一声:“独你今儿个话多,再多说几句试试,你小子今儿个是不是不想要脑袋了”
听薛巾冷不丁的一说,小太监登时唬住了,忙噤声了,退到一边。
周筠生今儿个确实是心情不好,也确实是看什么都觉着心下烦扰。茱萸刚失踪那会,他整日心里就生着自个的闷气,担心茱萸的安危。后来,李玖詹、李玬进来了,他们那敢斗敢闯的劲头,又让他恢复了一点笑容。
可是,那个该死的叶之章,先前京师内卫营的事多半是他捣的鬼,如今只是一个劲地抵赖,歪缠死磨,交送刑部三堂会审,几轮下来,仍是不肯认罪。
但凡叶之章开了口,那直隶叶家也是在劫难逃,全部打下牢狱也未尝不可。如今就差他一纸供书。
这一日,周筠生与李玖詹下着棋,一时发了楞。待得回头再看,李玖詹正在动着歪脑筋,硬是又把棋下和了。周筠生知晓他是刻意让棋,心下无奈地叹了一声。
李玖詹想不下和棋行吗?要论棋艺,李玖詹与皇帝相较是略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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