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倒是喜欢。”
朱朱道:“可真是奇怪,这思馆里,也从来不见有谁戴了这样的镯子。况且瞧着也是名贵,也不知怎么就挂到了这树上。”
茱萸笑笑:“许是这樱树成精了。”
朱朱听了,吓得花容失色,忙双手合十,最终念念有词地祝祷着什么。
茱萸趁着朱朱不备,暗暗将这镯子与荷包收入袖中。这荷包,乃是她亲手所绣,自然是不会认错的,至于这镯子,虽不知为何在此,但是瞧着梅花的样式,想来是要同她传个信儿,许是京师来人了。
不一时,只见着有一姑娘从堂前穿门而入,只见着这姑娘袅娜纤腰,系六幅红罗裙子。素白旧衫笼雪体,淡黄软袜衬弓鞋。虽是瞧着年岁小,一双眼儿瞧着可也是神采奕奕。
朱朱回过神来,忙又行了礼:“奴婢见过如公主。”
这如公主嘻嘻一笑,自顾自便在石桌前坐了下来。茱萸点头笑笑,算是见了礼。
这如公主横眼一瞥,只道:“我当这大钺的皇后是什么样的美人儿呢,能惹的这大钺皇帝思念成疾,害了病。不曾想,原来只就平常相貌,倒当真出乎意料。”
害病?茱萸心下不禁一紧,只是默默念着,涌起一股酸楚之意来。
朱朱瞧了茱萸一眼,又对着如公主道:“我说公主,您怎么就知晓大钺皇帝害了病。可不是又道听途说了。”
如公主轻哼了一声:“朱朱,你这个丫头,才被女王指给这皇后几日,一门心思,可就向着外人了啊。我怎么就不晓得了,可不是昨儿个去同女王问安,碰巧遇着有人来禀不是。我这可是听的真真的,说是这大钺皇帝忽然得了怪病,一卧不起了。都说是思念皇后思念成疾的呢。”
看这公主的模样,也不似是在胡诌,茱萸心下念着周筠生,面色转而变得煞白,头也有些昏沉起来。
如公主笑笑:“你现下心里着急也没用,有道是鞭长莫及,那皇帝身旁自然有太医守着,想来一时半会,还断不了气不是?”
朱朱眼见着茱萸气越喘越急,咳了起来,忙道:“如公主,女王说了,闲杂人等不可打扰夫人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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