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周筠生只道是月份大了,行动不便,因而也未多加揣测。不曾想,竟然人早已不在屋内。
“不好,着了热朵的道了!”周筠生边说,边着阿平迅速唤人撤离。
这思馆如今已被做成了一座空府,即便不是鬼伯出手,只怕他要进来也是易如反掌。只因着这热朵早已做好了局,只等着请君入瓮。
一时间,呼喊声从四面八方而来,只见着屋顶调下一队人马,天罗地网铺天盖地而来,纵使周筠生与阿平在战场上身经百战,也禁不住他们人多,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便被俘虏了下来。
南疆王宫,茱萸在屋内坐立不安,如坐针毡,一副愁眉紧锁,心事重重。
此时,门“吱呀”一声开了,只见着热朵着一身明黄拖地长袍,袍上绣着两只赤金火凤,头上戴着一顶嵌有七彩珍珠的王冠,周身都是一股王者的肃杀之气。
茱萸起了身,睁着眼,瞧着热朵,嘴挪了挪,半响方才开口道:“女王……”
“当年,我倒他只会带兵打仗,满腹诡计,不曾想,真是情深至此。”热朵缓缓说道。
茱萸一时红了眼眶:“可是皇上出事了?”
热朵笑笑:“茱萸,我先前既然应过你,就不会轻易伤害他。只不过今儿个他真当闯了思馆,被潜伏多时的暗卫给抓住罢了。”
茱萸暗暗松了口气,好在,不是受了什么伤:“那您准备如何处置?”
“我知晓,你心下定然挂念。我也未把他关进天牢,只在宫内软禁着,一会自有人带你去瞧瞧,也算了了你一桩心事。”热朵说道。
茱萸“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压着声道:“还请放了皇上,茱萸这辈子就是给您做牛做马,也一定报答您的恩情。”
热朵也不看她,只是转着手中的佛珠道:“容我再细细想想,当如何处置……这不共戴天之仇,岂是说放就能放的。茱萸,我只问你一句,他在你心目中,有多重要?”
茱萸醒了醒神,拱手道:“此生此世,生死相随。他若有事,我也决计不独活。若是一定要说什么血海深仇,那茱萸只求以命抵命,换得这南疆亡魂的安息,也求得您能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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