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的志气便是,绝无能委屈了自个,也不能抹黑了主子的脸面。”
主仆俩正说着,却又听外头有人来禀:“启禀主子,王太妃来了。”
茱萸心下“咯噔”一声,只道,这太妃生性多疑,怕是半途想着不对劲,便又折回来瞧了,这下只怕是不正面瞧了也不成了。只得开了门,与太妃客客气气见了礼。
只听着王太妃笑说:“可不巧,我这走了半途,方才想起,你们这喜儿丫头,针线可是做的极好的,想着我那里正缺着一个得力的人给绣个荷包,也不知能否给我做一个来。”
王太妃边说,边自顾着进了屋内,拣起那针线,便里里外外地抚着说好。又抬眼瞧喜儿,一双细眼脉脉含情,虽是穿着一身半旧不新的青衫,可是这身形却勾勒的很好,也难怪浚郡王喜欢了。
见喜儿含泪模样,王太妃知晓这茱萸想来是已经说过了,便心下暗暗叫了声好,又接着说道:“往后那,你可多到我那里走动,但凡是你嫁给了我们家浚儿,少不得锦衣玉食,富贵闲人生活,可不比这做人奴婢要强。”
2 第二百六十九章 霜花强弄春颜色(二)
听太妃这样说,喜儿只得低了头,也未作表态。
王太妃一时急了,便道:“难不成,你这丫头心比天高,还不乐意了?若是果真不乐意,可就是个傻丫头了。谁会放着个主子不当,偏要去做这个服侍人的丫头来。再过个三年五载又如何,不过也就是配个没有身份的贱民,那终究还是奴才的样。可是你若跟了浚儿,那可是过不完的好日子。你该是知晓我这性子的,从来都是能容人的,自然与你也不会有什么过节。浚儿既然这样喜欢你,但凡你们处了在一处,过个一年半载,但凡能生个大胖小子,可不就是这郡王府的女主子了?这郡王府里头,都无人有所出,可不就是谁也不敢唤你了。现成的主子不去做,将来怕是要后悔的,你可得想清楚了。”
喜儿一听,只微微抬眼忘了茱萸一眼,茱萸忙上前道:“太妃自不用着急,此事可缓缓再说,也不急在一时。”
王太妃哪里肯就这样放过喜儿,只道:“从前听闻,你也是个性子泼辣的主,说一不二,很是爽快,怎么,今儿个跟本太妃说起话来就黏黏糊糊,说不清楚了?你但凡有什么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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