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绝不重要。能让他迅速反应的,只有两个惊天动地的字:
“造反”!
你说是跪着造反?跪着造反也不可以,连想一想都不可以!这是皇权的逆鳞,撄之必杀人;哪怕仅仅是一点怀疑,也决计会遭遇雷霆万钧的弹压!
真君心中残存的那一点求知与好奇顷刻间荡然无存,所余者唯有凌厉而凶狠的杀意。他隔空注目方士,直接出声打断:
“你讲了这么久的静功,不知这功夫修炼到深处,又有什么效用?”
说完此句,皇帝心中已经勾勒出了欲加之罪。无论这参云子交代出什么效用,他都会让此人当场试演;稍有不对,便可以用欺君之罪将这来历不明的明教方士立刻下狱,直接拷打出需要的一切消息。就算这疑似的反贼应对无碍,真君大不了立刻召穆国公世子入宫,出动这张无可匹敌的底牌!
参云子面色不变,只是深深一躬:
“回陛下的话,这静功并无其余好处,只不过炼到深处能与神灵相通,常有玄妙心音,在耳边时时萦绕而已。”
话音刚落,只听当啷一声响动,皇帝蓦然站起,直接带翻了茶盏。
第59章 变故
自四月初首次面圣以来, 尹王及尹王推荐的那位参云子便骤然蒙获了极大的恩宠,三日内接连被召见五次,每一次都是屏退外人造膝密陈, 即使亲近如李再芳、黄尚纲亦不得与闻;每一次私下对谈,花费的时间又总在三四个时辰以上,即使昔日的蓝道行陶仲文, 也绝无此非同寻常的境遇, 于是参云子声势甚嚣尘上,顷刻间便震动了京师。所有人都意识到了同一件事:
飞玄真君上头了,
老辣深险阴阳怪气的飞玄真君已经够难缠了;上头之后的飞玄真君则更不可理喻;当年他痴迷玄法推崇方士, 可以毫无顾忌的给县掾出身凭秘药博宠的陶仲文配齐三孤的头衔,直接打破大安开国以来的一切惯例。而如今参云子的恩宠摆明还在陶仲文之上, 真君又会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举动?
别看穆国公世子乃至闫党与清流的联手声势浩大。但在真正上头的皇帝面前连一根草都不算。癫狂后的老登就是一头超大号的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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