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不会动一动心思——咳咳。
儒望咳嗽了两声:
“但是,在战争期间是没有办法谈生意的。战争的风险太高了。”
“我明白。”世子轻描淡写道:“不见兔子不撒鹰嘛,先生总要等到胜负确定,再向胜利者讨好。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但胜利之后呢?”
无论此战胜负如何,以带英的大缺大德,都肯定会在失败者身上死命咬下一口。可具体咬下的部位嘛,就要看后续的操作了。
儒望犹豫片刻:“现在棉布的价格是三丈布一钱银子,我可以多出两厘。”
由一钱变为一钱两厘,轻轻松松间一张口就涨价百分之二十,看来儒望对新技术的潜能还颇为期许。百分二十的利润委实不少,连海刚峰眼中都闪了一闪——有这二成的利润打底,战争的损失就很好弥补了!
轻轻松松就能填上缺口,海上贸易原来可以这么赚钱的吗?
海刚峰犹自沉思,但默然不语的世子却只冷笑了一声,心想带英死要钱的脾气果然是永远不能更改,如今东西往来贸易一大半的成本都是要给葡萄牙和西班牙这两个中间商上贡,如果能在战争中设法去除一个,那利润少说也得翻倍。翻倍的利润却只肯加百分之十的价,这胃口也是绝了——他可不是保守封闭世面还见得不多的大安官吏,对大航海时代的暴利可是相当有数的。
哼,想刮老子的油水?
他懒得理这位纯得不能再纯的带资本家,转头问海刚峰:
“戚将军呢?”
“戚将军还在整兵。”海刚峰拱手道:“依照内阁的公文,已经从浙江调了两营的兵来驻防。但现在还不能妄动。”
大安朝的规制严苛之至,尤其忌讳内外文臣武将的勾连。即使只是为了避嫌自保,戚元敬亦绝不能在私下与穆国公世子相见,否则必有不可预料的奇祸。世子点一点头,从袖中抽出一张卷帛,双手递给了海刚峰——这是飞玄真君万寿帝君亲笔书写,允许他们在上虞便宜行事,暂时调动军队的旨意。没有这一份手诏在,穆祺是连浙江驻军中的一个伙夫都使唤不动的。
当然,这一份手诏是非常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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