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拔出所有的庄稼还是什么样的情况,至少自己也能看上沈家第一次种植的庄稼苗子的最后一眼啊。
隔天早起,沈家人早早的就起了去了田里。一晚上睡睡醒醒的沈玲虽是听见了他们轻手轻脚的发出的声音,可碍于自己也不能跟着去,在床上躺着睁了会儿眼就又闭上了。
等到院中一点儿动静都没了,沈玲反而睡熟了,直到自己醒来还是在敲门声中惊醒的。
“玲儿姑娘,玲儿姑娘在吗?”
听声音很是熟悉,应该就是每日都来沈家接送自己的车夫小李了。知道是自己赖床时间长了沈玲赶忙起身穿衣梳洗。一般小李在沈家门口等沈玲是不会敲门的,除非时间有一会儿了才会这么做。不过这样的时候只出现过两次,一次是沈玲跟着沈家人去了田里没有在家的时候,另一次就是现在,沈家人走后一晚上没睡好的沈玲才进入了沉睡的状态,而晚了起床的时辰。
动作麻利的拾掇妥当,沈玲这才开了大门,满脸歉意的跟小李做了解释,然后上车往陆府行去。
到了陆府门口沈玲才发现,这次晚了的确不少,太阳都升高了一半了。虽是跟领着她去照例泡药汤的丫鬟春荷倒了歉,不过心里还是有些觉得对不住人。人家肯定这门口等了好久了。
人好像一有事情发生就会暂时的忘掉一直挂心的事情。就比如自己今早起晚了,一心惦记的就是不知道怎么跟一直等着自己的人们道歉和满心的愧疚,而暂时的忘记了自己担心了这么久的田里的事儿。现在人泡在药汤里看不见眼前人儿了,这份担心才重新的涌了上来。
其实现在自己最担心的不是地里的庄稼有没有被连根拔起,而是在面对了这次经历后的自己的父亲沈老实。毕竟他也是第一次种地,如果第一次种地就这么的不顺的话,对于一个初学者来说,若是再种地就很有可能会有阴影。不敢再种田,不敢再操持田产都是很有可能的。可是让沈老实这个实心眼的人呢去做生意,相信只会比现在更坏的结果。所以,这才是沈玲费尽心机都想要把田产里种的庄稼治好的最大原因。
心思乱转的想了好一会儿,时间差不多了就有了来帮沈玲净身穿衣的人进来。
收拾好,在折腾了一个晚上没睡好的现在,在泡完药汤后竟是出奇的舒服。
感受着阳光的和熏,沈玲步子有些懒洋洋的向院子里走着。刚过了人工湖的小拱桥,抬高脑袋还没来的及看清黄讪所坐的位置时,一声亲昵的呼喊声令沈玲精神一震。
“小玲,小玲!”
“纤纤姐?”喃喃的念出不远处那个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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