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主事
先生,实在是青年才俊,乾学府里称得上的有才之人。也正是艺帝师最得意的关门学生,琴艺精湛,在大仲国闻名已久,每年都有不少爱琴、懂琴之人慕名来求琴请曲,却是十人难有一人求
得。
真说是什么样的人跟什么样的人,就说这傅先生的性子竟是跟艺帝师有不尽相同的地方,为人寡言,淡薄名利,只是对于琴艺、音律一方面,对于学生们可是相当的严苛。也只有在他上课
时才显得像一个资深渊博的先生了。但有一点是这位傅先生在鲜少明显务事性子的反向,那就是护短。只要是发现别人做了或者说了令三院中的令两位先生不好的事了,那他便会毫不犹豫的
指出来,让你自己无地自容。
就像现在这种情形,明明他完全可以不提及吴先生八卦想的入神,目光多在刘先生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的小事的,可是他却是光明正大的说了出来。那位被点名的吴先生在对上众先生疑惑的
目光的时候竟是说不出半句回答来了。毕竟,这种事情,有什么是值得回答的呢?告诉当事人我在想关于你的八卦?根本不可能吧?
被点名的吴先生被一名年仅二十多岁的小先生给说了,怎么也是感觉丢了面子了,忙是低下脑袋做鸵鸟状,口中还一直重复着‘无事、无事’的话,再也是不敢将脑袋给直起来了。
杜尚先生并没有在那人的身上停留眼神,就收了回来,目光继续盯着楼下就站在角上的一名精致如同女孩儿的少年,静静的,淡淡的,不像是这个乾学府的人,但却就站在那里的真实的人
。眼神未动,心思却是不知道飘到了哪里。以至于武学院的主事先生聂凌都喊了他两声了也不见他有应一下的反应。
“刘先生?”不习惯在人前直呼他的名字,但是叫了他的名字两声了也不见他反应,聂凌只好加大了音量。
“嗯?”刘尚并没有因为他的叫声而把视线调回来,只是鼻音答了一下腔,示意他往下说话。
“你的学生周晋也真是胆子大了,有几声名声竟是就自得起来了。你看,站在他身边的明显还是个不知道足不足八岁的奶娃娃呢,放着好的不选,他这是要做甚?”
武学院的这位主事先生明显是个不怎么好的性子,一见着自己觉得不妥当的事了,立时就说了,不考虑自己说后别人的反应。但是令两院的主事先生与其相熟的多了,也就不会在乎他这样
直白的说话了。
听闻,刘尚果然是把视线移开了那抹似是截然独立的身影,转到了好似正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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