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师父!”记得自己的师父不过才看了一眼自己取针而已,便是看出了这么多的不足之处?就算自己已经够是小心翼翼了,竟还是出了这么多的披露,看来,行针并非自己眼前看到的自己的师父一样那么轻松啊!
直到此时,沈玲才是打消了自己觉得行针轻松、简单的想法,而是正式、态度严肃的对待修习行针的这一手法了。
等到自己的师父取完针,沈玲便是将针全部在随身携带的小酒罐里涮过消毒之后,才是重新的插回了针袋上。
沈玲在一旁忙活,黄讪则是起身往桌前走去。
“大、大夫!我老伴的病情咋样了?是不是还是不治啊?”老婆婆这样问也是有原因的,毕竟自己老头子的病镇上的大夫可都是找遍了也没见个能医的,更何况眼前的人显然只是个铃医而已。
“这种小病,可治!我给你开张方子,你记得每日让他吃下就好。”黄讪自顾自的走到桌旁,随手取了笔墨纸砚开始开起了方子。
“大夫、老婆子我没听、没听错吧?您是说、是说可医?”老婆婆还不能接受自己所听到的,不确定的问道。
黄讪并没有回答老婆婆似是呢喃似的问话,而是头也不抬的问道:“玲儿丫头,将治疗癫疯的方子给我念上一遍!”
“啊?哦!”若不是沈玲看见自己的师父已是行云流水的在桌上开起了方子,还真以为他老人家给不记得了呢!听听那懒洋洋的声调,救人之前可不是这副态度啊!
沈玲在老婆婆一连惊讶疑惑中将那方子背出来,黄讪才是落下最后一笔后,点了点头。将写好的方子递给了站在身前的婆婆,交代了她每日服用的次数和时间后,便是准备走。
“唉!对了,大夫啊,老朽还没付钱呢,这诊钱我给你拿啊!”老婆婆说着话,摸了一脸的眼泪,然后开始转身准备去取钱了。
“不用了,我们既是有缘,那边是天意如此,有此心意就好了!”黄讪这么一说,却是让边上站着的沈玲真心的崇拜了一下眼前的师父,发现自己没有跟错人!
“那怎么行啊……”老婆婆可不准备这么善罢甘休,起身便是执意的要去帮他们拿诊金,却是被沈玲伸手拦下了。
“阿婆,师父说了不要钱,我们是不收钱的。您还是留着些银钱给阿公抓药治病吧!”沈玲说着,环顾一下四周后,才是道出了心中的疑问。“对了!阿婆,您的儿孙呢?都不在家吗?”看这两位的年级,儿孙应该年级都不小了才是,可是自己和师父这都到了半天了,家中有个会犯病的老人,怎么也不见一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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