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已经布满了栅栏和铁丝网,一排特种兵列队在防线之后,紧张地用枪指向开过来的车队。
水荔扬等车速慢了些,掀开厚重的车帘跳了下去,快步跑到青创园门口,一边晃动枪杆上的手电朝对面示意。
“是副队。”一个特种兵看到了水荔扬的信号,迅速指挥队友把入口挡着的障碍物移开,准备放行车队。
洛钦等在门口,水荔扬一跑进来他就迎了过去,“找到年雨了,他又有点发烧,能拿到药么?”
这座青创园在建成之后一直没投入使用过,紧闭的大门阻隔让这里在几次丧尸袭击中免于灾祸。转移过来的幸存者都被安置在临时清理出的写字楼大厅内部,一楼人山人海,举目尽是凄凉。
然而这里因为实在太新了,连水电也没通,全靠几块蓄电池支撑着为数不多被抢救出来的照明灯,许多人就在这惨白暗淡的灯光下和衣入睡,连梦里都紧绷着一根线,时不时会惊醒几次。
水荔扬进去的时候,年雨正满脸通红地躺在临时摆放的垫子上,整个脑门都是汗津津的,头发打湿了卷曲成一团。他伸手探了探年雨的额头,心里一惊:“祝衍在哪?”m€€€€l
“在广场那里,应该是在给受伤的士兵清创。”洛钦说,“我刚要找他去拿药。”
水荔扬注意到洛钦走过来的姿势有些一瘸一拐的,便问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