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感染,发了疯杀回来,我们怎么打得过?”
李牧祁仿佛早就有准备,云淡风轻地笑笑:“没关系,他们有水荔扬,我们又不是没有王牌。该安排的棋子我已经让人安排好了,你急什么?”
他双眼望向远处,太阳从城市的水泥森林中透出光来,照在高楼间的玻璃上,阳光被切割得四分五裂,好似无数个囚笼,将这座城市的希冀、罪恶以及阴暗都锁在了一间间散发着腐臭的格子里。
方舟,在做登船前最后的筛选了。
距离青创园几公里以外的避难所里,传出了几道带着消音器的枪声,接着便安静下来。
森羚架着浑身是血的白狼一头冲进仓库里,急匆匆从包里掏出绷带给他止血。白狼的左手此刻一片血肉模糊,被利器硬生生从腕部砍断,伤口深可见骨,看上去触目惊心。
白无泺赶快给白狼打了一针止痛,见伤处已经不再喷血,松了口气。
水荔扬提着枪跑进来,捧起白狼的左臂仔细查看:“别怕,血已经不流了,坚持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