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但一个本来不该出现的人,出现之后,有些念想就会反复不停地窜出来,像潮水一样,涨上去又退回来。
他还会出现吗
他有看到我吗
上涨的潮水毫不留情地打在石头上。
出现又怎么样,记得又怎么样。
当初不敢做的事,现在就敢了吗。
中午的时候,余明明闲着没事,抱着一袋炒栗子来车行。
“哟,”杨哥低头擦着灰,头也没抬地打了个招呼,“明明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每天都有空,来看看上流社会的爱好。”余明明笑着说。前半句话倒是真的,他那三流的戏剧学院没什么课,最近也没有什么表演,整天无所事事,要到年底才会忙起来。
“边上那暴龙借你骑一骑,晚上去美院刷个脸熟。”
余明明低头拨着栗子:“算了吧,那些姑娘都认识我。”
“哟,”扬哥有些惊讶地抬头,还没说话就被他打断了:“人都知道要不到骆影微信,就先要我的,另辟蹊径,曲线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