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王凝不得不倚靠着大树休息，勉强稳住身形。而杨歆则更是狼狈，直接瘫倒在地，背靠着树枝，呼吸间，竟是上气不接下气。

“杨歆，王凝，你们……没事吧？”在心里懊悔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间动用了那种力量，夜寂就忍不住自责起来，看着疲惫不已的两女，后悔地道歉道。

“没事啦，只是有点累而已。”善解人意、聪明伶俐的王凝，自然可以猜到那不是夜寂的本意，只见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回应道。

“哼！我们又没惹你，用得着动用天生瞳术的威力来吓唬我们两个弱女子吗？”王凝刚说完，杨歆就眼疾手快地抱怨起来，她似乎依然在生着闷气，嘟着嘴的样子，显得十分委屈。

虽然刚才那种压迫感杨歆从未体会过，也从未听说过。但她毕竟也算是知道夜寂身怀天生瞳术的人类之一，因此杨歆一下子就猜到了先前的精神压迫感是夜寂的眼睛造成的。

闻言，夜寂尴尬地笑了笑，却无从解释，只得像个傻子一样楞楞的站在她们身边，抱歉地笑着。

杨歆在生闷气，夜寂在嘲讽着自己，王凝也无从开口，于是，气氛便是这样僵硬的沉默着，情景颇为诡异。

“是因为杨婷吧？”沉默了片刻，王凝终于是率先打破尴尬，直接点出了问题的重点。

“嗯！”迟疑了片刻，夜寂到底还是点了点头，既然无法否认，他就只好直话直说了。

“我姐什么时候又惹你了？”见到夜寂的矛头直指自家姐姐，杨歆立马就不乐意了，美眸瞪着夜寂，嗔道。

淡淡地瞥了一眼杨歆，夜寂注视着她脸上若有若无的怒火，自嘲地笑了笑，紧握的拳头，在不知不觉间，深深地陷入血肉之中。

“没，没有，应该是我想错了……”许久之后，夜寂有些落寞的轻叹了一口气，甩去心中的一些惆怅，动作有些僵硬地转过身去，把并不高大也不粗壮的后背留给两女，这才意兴阑珊地道——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赶紧赶路吧？刚才跑了这么久，我想，血煞已经不远了。”

“不算太远，步行的话，十来分钟就到了。”听得出夜寂的语气隐隐之中夹杂着自嘲和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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