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性长全了。”
陈涧坐在床边,看着穿着只猪的单羽。
“你这么穿……看着挺乖的。”他说。
“我平时不乖吗?”单羽走到他面前,抬了抬他下巴,低头看着他。
“你自己照照镜子,就你现在这德性,往哪儿乖起啊?”陈涧说。
单羽笑了起来,手指在他唇上轻轻按了按:“困吗?困了你就睡。”
“有点儿,”陈涧说,“先不睡吧,等刘总他们回来的。”
“他俩要在一块儿还能等等,一个公司一个渔具店,那就不一定几点了,”单羽说,“不用等。”
陈涧往他身上靠过来,搂着他的腰。
过了一会儿才说了一句:“哎,我觉得刘总和单教授……他俩是因为在一起太久了吗?所以……怎么说……总不太在一起?”
“以前也这样,各忙各的,”单羽说,“谈恋爱的时候都一星期才见一面。”
“啊?”陈涧有些吃惊。
“他俩就这性格,换个人肯定过不到一块儿。”单羽说。
“这个遗传吗?”陈涧问。
“你觉得呢?”单羽说。
“一开始有点儿,”陈涧说,“现在没觉得了,那会儿您有界嘛。”
“什么屁话。”单羽说。
“以后你吉利了,我也在碑上给你弄个太阳能显示器,”陈涧说,“就仨字儿,别越界,再给你划个一米线,烧纸请在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