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熟悉那边的环境,不熟悉那边的制度,所有的一切都要从头来过……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没有多少的钱。
和温祝华女士离婚,林江涛并没有带走温家的任何一分钱。
说他清高也好,说他愚蠢也好,温祝华其实在离婚的时候,就告诉过他,他可以得到婚后她所有赚到的钱的一半。
但是他不愿意。
他孑然一身来到北城念大学,然后和温祝华女士结婚,离婚的时候,也想要孑然一身地走。
他没有带任何属于温家的钱,而当时的美国国际漫游又贵到离谱,就算他想要给温塔打电话,又有多少钱能够支撑他去天天这么打电话?
温塔站在冬日的树荫底下,听林江涛阐述着他从前的故事。
寒风一吹,她其实还是面无表情,但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已经变得红润。
“你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些……”她冷着脸道。
“那时候你才多大,和你说这些做什么?”林江涛苦笑。
“那后来呢?”温塔问道,“后来你不是成功了吗?也还是付不起漫游的费用吗?”
“我后来……”
后来就是因为彻底的不敢了。
林江涛注视着温塔。
人一旦长久地失去了联系,再想要联系的时候,需要鼓起的勇气,就是前所未有的了。
一开始他既是因为穷,又是因为心里憋着一股气,所以在成功之前,他想,他最好少和温家人接触,包括温塔。
而这样的接触一旦断了,再想要拾起来的时候,就是难上加难了。
这些年,他心里总是憋着一股气,觉得既然都这样了,那索性就等他做到最好,等他做到最好的时候,他再回国来,叫所有人好好瞧瞧。
拿到普利兹克奖的那一天,林江涛其实对着手机里温家的电话看了很久。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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