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磨坊里等着客人上门。
刘季还从家里腾一张小几过来,放上一壶凉白开和两只杯子,想着得闲的时候在这河边喝一杯,学学人家城里贵公子的范,那个什么纵情山水间。
昨天打了这么多鸟,羽毛秦瑶全部拔下来晒干了,打算回头留着做手套围脖这些。
鸟羽也是羽,也不是不能做羽绒服对吧?
这会儿,夫妻两个,一个喝着凉白开,一个分拣筛出羽和绒,期待客人登门。
就是这凉白开都喝了三杯,羽和绒也都分拣完了,怎么还没有人过来呢?
秦瑶看向刘季,“太忙了没空?”
刘季也很茫然,“就算再忙,这大中午也该得闲一会儿了吧?”
绝不可能是觉得他们收费太贵!
秦瑶:“再等等?”
刘季干了第四杯凉白开,“嗯。”
不行,憋不住了,“娘子,我去去就来!”
可等他都上完茅房回来,磨坊里还是没有一个客人。
这让原本自信满满的两人都不自信了,秦瑶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立马到村民聚集的村井那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人零星几个,都是小孩。
秦瑶逮住金花,问她大人呢,金花亲昵的叫了一声婶娘,小手往祠堂那边一指。
秦瑶快步朝祠堂那边赶去,还没到,就先看到了在磨坊前排满的粮食担子。
大家无法确定用磨的人要用多久,家里地里又都有活儿要干,于是就衍生出用粮食担子占位排队的办法。
排的粮食担子越多,说明要用磨的人就越多,看这长龙一般的担子,秦瑶更是不懂了。
石磨坊这么挤,为什么都不愿意去她的水磨坊?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还真就有问题,还是大问题。
张氏去地里给菜地锄草,归家时路过河边,下意识往水磨坊里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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