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我还没有和部长说,我想先获得社长您的同意,我不想早早给了部长希望,最后却又让他失望。”
福泽谕吉还没有同意之前,和部长说了也没用。
福泽谕吉觉得还是要把事情先说清楚,“如果让与谢野来治疗的话,你知道的,会很痛的,那位幸村君能承受得了吗?又或者使用大量麻药,那样对身体同样不好。”
如果是异能力者的话怎么都好说,可一个普通人,没见过这种血腥场面,怕是受不了的。
神经炎不同于普通的受伤,它是神经炎发炎衰退或者变质引发的疾病,不是把人弄个半死再使用异能就能连带着把病治好的,需要找到神经炎发病的根源从中下手,自然需要多次试验。
久仁抿了抿唇,略显低落地说:“部长今天说了一句话——网球就是我自己。他为了能够继续打网球,选择了有丧命几率的手术治疗,这样的信念,我想应该不会怕痛吧。为了能够更好地打网球,或许部长自己也不会同意使用麻药。”
如果幸村精市最后选择了保守治疗,久仁是绝对不会专门来到武装侦探社的。
选择保守治疗,证明他放弃了打网球的机会,他害怕痛苦、害怕死亡,自然无法承受与谢野医生的治疗。
没有坚定的信念,怎么能够忍受得了撕心裂肺的疼痛呢?
福泽谕吉闭着眼睛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过了片刻才缓缓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