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能力确实不足,公公不必在劝,还望公公好生宽慰圣上,别……气出好歹来。”
见他心意已决,福平重重叹了口气:“你……唉……”
……
御书房内的寝殿里,听见声音,皇帝抬起头:“走了?”
“是,走了。”
“问出什么了?”
福平摇了摇头:“只说自己能力不足,其它的不肯多说。”
能力不足……
皇帝呼吸都有些许急促起来,见状,福平连忙开口:“圣上消消气,将军定是自己一时也拗不过心来,也是为圣上考虑。”
“为我考虑?”皇帝的声音听起来竟有几分嘲弄。
“正是,”福平硬着头皮:“本来按圣上的意思,拿下瓦剌后,有这等军功傍身,认祖归宗再封为太子,朝臣们也不敢多说什么,”福平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看着皇帝的脸色:“可这不是出了意外嘛,若是现在还按原来的计划,朝臣们和这天下的悠悠众口,可是挡不住的。”
“将军也是一片孝心,为着您着想。”
虽然心里知道贺言庭可能就只是单纯的不想当太子,但听福平这么说完,皇帝心里还是稍缓,眉也没有刚才皱得那么深了。
只是这一放松,他突然意识到一个细节。
贺言庭说的是他‘不能’当太子,而不是‘不想’当太子。
虽然这不能二字里,可能也包括了不想,但是这个字眼用得却着实怪异。
皇帝微眯了眯眼,但也没细思下去,只当是自己想多了。
……
“苏既白?”
江康安和江稚鱼坐在桌前,谈及她昏睡间发生的诸多事情,江康安特地提了此人。
看江稚鱼疑惑的重复一边,江康安轻抿着茶:“怎么,不认识?”
“怎……”一个字刚发出去,似是想到了什么,江稚鱼匆忙改口:“怎么能不认识呢,那可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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