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种病,得治。
只不过她也没有挣扎的本事,任由他亲了一会,彼此交缠的呼吸有些沉,才放开她。
乔楹眸色潋滟,抬头看他,微微控诉。
【那么着急赶回北城,到头来什么要紧的事都没有,善善脚踝崴到,我都没和她道别。】
郁承烬,“那个女人心思不单纯,你别和她接触。”
乔楹拢眉,【怎么不单纯?你是不是对善善有误解?】
郁承烬深邃眼睛睨她,“她天天只想着如何霸占你,心思叫单纯?”
乔楹一噎,这是吃醋了。
【当然单纯,善善又没想那么多,她只想对我好。】
“用不着她对你好。”
郁承烬捏着她的下巴,眉头紧锁,像是警告。
“你有我就够了。”
【可是朋友也是需要来往的。】
“可以来往,不是必须交际。”
乔楹抿着唇,没再解释什么了,男人松开她后便垂着脑袋,开始思考他的问题。
头顶响起男人嘶哑的声音。
“这些年为什么不告诉我。”
乔楹仰起小脸,反应过来他在谈年少时冲进火海救他的事。
【也没什么好说的,你过得好,没有生命危险就够了。】
郁承烬脸色微沉,似乎对她的回答不满意。
“乔乔,你一直都很听我的话对不对?”
乔楹身形不禁抖了抖,她想起被少年支配的那段时间。
她对他言出必行,任其摆弄。
【我什么时候不听话过?】
“很多次。”
【你一定是记错了。】
郁承烬轻轻笑了,凝着她,“你要和我计较记忆力吗?需要我做列举法吗?”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