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一方砚台再好也值不了千金……”
因为书房的隔音并不比卧房好,门窗没有卧房的紧实,墙体也不如卧房的厚,穗岁死死地咬着唇瓣压抑着喘.息和低.吟。
到了后来,穗岁不用再压抑了,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发出半点声音,娄钧又折腾了一回,穗岁的胳膊和腿都没有了力气。
纵使情浓,双腿也再也环不住娄钧那劲.壮的腰身,身体却是在他的带动下直入云端……
不知过了多久,娄钧终于松开了她,让外头的丫鬟们准备了热水,他用外袍将她一裹,抱着她去了净房沐浴。
沐浴后,娄钧极温柔地帮她擦干净身体,又在细微之处上了药,十分小心珍惜地将她放在了床上。
……
夜色越来越深,永宁侯府内,卫景澄已经沐浴更衣上了床榻。
他听说了戴家的行径后,心里很是为娄钧抱不平,坐在大床的角落里气呼呼地抱着双膝。
他大表哥可是护国功臣,又是他和笛子蕊的月老,怎么能遇到如此不公之事?
笛子蕊见他愁眉苦脸的,尤其是坐在床上生闷气的样子一看就是气极了才会这样,担心地问他:“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