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场刺杀本来是他自己安排的,可人算不如天算,他安排的人手里头混进了真的刺客,对他下了死手,又不知是谁泄露了风声,导致其他想要杀他的人也在今晚一起动手,他才会伤的如此之重。
“好在老天不收我,毒还不是无药可解,借此机会我也能留在府里,也能清净一些。”
穗岁不哭了,反而有些生气:“照侯爷的意思,你伤成了这样,难不成还是好事?”
娄钧将她搂的更紧了一些:“别动,好好躺着,陪我睡一会儿。”
穗岁抬起红红的眼睛看着他:“我这样,不会压到你的伤口吗?”
娄钧看着她小兔子一样的眼睛,抬手摸了摸她的眼皮:“不会,你不哭,我的伤口就不会疼。”
穗岁笑了,亲了亲他的锁骨和喉结,将头轻轻地埋在他的胸前,她的耳朵就贴着他的胸膛,都能听到他的心跳声,就像是打鼓一样,“咚咚咚”地跳的越来越快。
娄钧身子紧绷,大手按着穗岁的腰,在她的腰间掐了一下,喉结滚动,嗓音更加沙哑了:“你是不是故意的,趁着我现在不能做,故意撩拨我?”
穗岁调皮地手也在他的腰腹上摸了一把,感受到某处忽而弹了起来,有些发硬发烫,她才心虚地收回了手,小声说:“所以啊,以后不要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