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好啊。”

明显，这是糊弄钟云秀呢。

钟云秀看着曲美红，再次开口。“杀人可是要偿命的，你杀过人嘛？”

曲美红的脸色僵了一下，脸上依旧保持之前的笑容。“你杀过人吗？”

“我杀过啊，我下了老鼠药，杀死了，全都死了。”钟云秀故意发疯的说着。

曲美红现在更加确定钟云秀就是一个疯子，毕竟给自己全家人下老鼠药，不是疯子真的做不出这种事。

“那你杀过人吗？”钟云秀歪了歪脑袋。

曲美红笑着开口。“杀过啊……和你差不多，也是用的药……只是我的手段更高明一些。”

钟云秀沉默了，看着曲美红许久开口。“你杀的人，就站在你身后呢……”

然后，钟云秀视线空洞的看着曲美红身后的位置。“伯母，你长得好漂亮，你是顾臣彦的母亲吗？”

曲美红的脸色瞬间大变，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脸慌张的回头。

什么都没有。

“您就这么一直跟着她吗？”钟云秀神经兮兮的问着空气。

“哦，要杀了她啊。”

曲美红的脸色已经吓得惨白，转身摔门离开，连资料都不要了。

钟云秀知道曲美红还会回来的，要是太轻易得到了，她反而会起疑心。

“记得替我杀了钟婉童，我就给那份资料。”钟云秀冲着曲美红喊了一声。

等曲美红离开，钟云秀捂着肚子笑的肚子疼。

自从得了精神病，整个人都精神多了。

海城谁不知道顾臣彦的妈妈是曲美红害死的，只是顾臣彦暂时没有证据而已。

……

顾氏集团。

董事会上，有高层提出顾氏最近的内部亏损以及外部的项目丢失情况，要求更换更有能力的CEO。

顾哲宇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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