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沙哑。

张斌看了秦逸一眼，大概就明白了，应该是海城出事了。

今天离开的时候，顾臣彦嘱咐了他三次，让他照顾好许妍，一定要照顾好许妍。

“现在回去？这都几点了？狂飙啊？”张通是个没脑子的，是个人都能看出不对劲的气氛，就他看不出来。“速度与激情？明天呗？不安全。”

许妍没有理会张通，慌张的往外走。

双腿有些发软，许妍差点站不稳。

张斌赶紧上前，扶着许妍。“别急，我们马上回去。”

“张斌，你就惯着她，喝多了就回去睡觉，这么晚了，现在回海城太危险。”张通蹙眉，上前拦住许妍。

他答应顾臣彦和傅斯寒今天无论如何不会让许妍回海城。

虽然张通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回去，但……他得照做，谁让他拿两份工资。

“让开。”许妍站直了身子，声音有些发冷。

张通愣了一下，莫名后背发紧，为什么感觉许妍的眼睛里透着寒意？

张通和许妍也算是从小就认识了，以前许妍被欺负的再厉害眼睛里都是惊恐和干净怯懦的，像是不会反击的怯懦小鹿，永远都不会长出獠牙，可这次，有些不一样。

“厉欣妍，你急着回去做什么？明天不行吗？奔丧……”

“啪！”张通的话没说完，许妍的耳光就已经落下来了。

她颤抖着呼吸握紧双手，转身进了电梯。“张斌，送我回去。”

张斌蹙眉看了张通一眼，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口无遮拦。

张通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恨不得再给自己一个耳光。

可愣了半天，他抬手揉了揉腮帮子，回头看着秦逸。“不是……刚才谁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