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穿着富贵的夫妻跪在白布前,哭的肝肠寸断,“儿啊,我的儿啊……”
“是谁干的!我的儿好好的出去游玩,怎么会跳楼呢!”一中年男人红着眼睛,拉着随从大喊。
随从瑟瑟发抖,哭喊着,“小的也不知道啊,少爷说想吃陈记的栗子酥,小的便去买了,回来便发现人不见了,后来就出事了,呜呜呜呜……”
仵作将一个拼好的陶俑拿过来,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这是在你们少爷身边找到的,看看是不是他的东西。”
随从红着眼睛看过去,只见一个陶俑身上裂着无数纹路,弯着带血的嘴角,笑容诡异。
那黑白分明的眼睛像是在直直的盯着他,他顿时心脏猛的一缩,好,好可怕。
他连忙摇了摇头,“不是我们少爷的。”
“那应该是有人用它,将你们少爷引走,然后诱杀。”
晓来风,夜来雨,晚来烟。
叶昭榆抱臂斜靠在窗前,青丝被夜风吹起,翩然若仙,白色衣裙散在周身,略带几分清冷之感。
她垂眸看着无数楼台氤氲在暖黄色的光晕中,眸色幽沉静籁。
“还在想刚刚的事?”
有人从身后将她抱住,轻叹一声。
她自然的靠在身后宽阔的胸膛上,闻着鼻尖极淡的檀香味,缓缓开口,“但愿是意外。”
摩那娄诘知道她在忧什么,俯身将人打横抱起,稳步朝着床榻走去。
“勿忧,凡事有我。”
深夜幽静,长街之上传来一阵梆子的敲打声,打更的人手中提着一盏走马灯,摇摇晃晃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