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刑讯最痛苦的事情。
一定是别的原因。
“我看他看你的眼神这么仇恨,是不是他老婆孩子被中国人杀了?也不对,这种人的家眷不可能在中国,一定在日本本土。”顾知言摇了摇头。
周清和闻言心中一动,走上前去盯着松本仇恨的眼睛问:“你是把我当成了假想敌?”
松本被打还能笑出来,跟恶狗一样,喝的一声大喝,像是要咬人,随后大笑,然后被打的变成惨叫。
周清和返回和顾知言排排靠坐在桌子上,“用仇恨来抗刑讯,难怪能抗这么久,这确实是个办法。
但主要原因还是精神寄托。
科长,我觉得你说的军国主义还是有道理的,现如今日本军人觉得老子天下第一,别说看中国人像头猪,美国人他们都看不起,向看不起的弱者臣服,多屈辱。
十有八九,军国主义,就是这个原因。”
周清和说的肯定。
顾知言点头道:“但是如果真的是理想,那就不好破了,这种思想精神最难解,除非日本马上战败,让他知道这不可能实现,要不然”
顾知言摇了摇头,其实这也是硬骨头那一类,他倒有些理解,为什么松本能抗这么久了。
理想是精神支撑,用仇恨对抗审讯是具体方法,仇人打你,你会越来越痛,也会越来越恨。
自然不会开口。
现在甚至可以说,每一下鞭打,都是在加深开口的难度,越来越不可能开口。
周清和没说话,这事情确实有点麻烦,要破一个深信的东西,必须打碎它才有效果,军国主义,让日本战败,这目前显然不可能完成。
不过有难度,一开始就知道,真要那么容易开口,党调处也不会无计可施。
“停,上洋葱。”
周清和打算再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无视痛苦。
松本听的懂洋葱是什么,但他显然不可能理解洋葱是什么,很快他就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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