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松口,她也不能再逼,悻悻地看着哥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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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几日,中常侍奉旨要同术士去骊山相看修建皇陵的风水宝地,离开前与她缠绵,她脸上不显露,心里却无数次诅咒他此次有去无回。
又过了些时日,似乎一切都归于平静,再没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来要挟折磨她,她像在水里憋了许久终于能透出水面喘气一样,心里好歹得了些空儿。
冬节,皇帝皇后大宴群臣贵戚,大傩驱怪,祭祀玄冥先祖,一番忙碌过后,虽陛下还是去了王美人那里,但她心里装着事,攸关生死,再也没兴趣关心陛下去哪里过夜。
她这才发现以往的日子有多难得,虽说平淡无趣,可总算是平平安安的,如今日子当真不无聊了,却每日都是战战兢兢,她禁不住想,若能除掉心头之患,就算日子重复枯燥,自己也会倍加珍惜。
可世事无常,总不能按着人的心意来,她的如意算盘还是落空了。
冬节刚过,大雪初霁,有人举起腰牌,暗夜入了城,笔直的大街上留下一串串马蹄印,一直延伸到虎贲中郎将府门前。
家丁递上名帖,萧远将人亲迎进门,来人脱去白色裘衣,露出里头的玄色官袍,腰间佩带的青绶长剑,更显得他丰神俊逸,气宇不凡。
对着茫茫白雪,两人煮酒品茗。
闲聊之际,来人轻描淡写谈及近日抓获一批亡命之徒,一番拷打过后,说是受人指使杀人灭口。
萧远顿住举杯的手,来人却微微一笑,“在下是不信的,怕其中不是有什么误会?”
隔日退朝之后,萧远火急火燎地到了椒房殿,面色暗沉,似有难言之隐,待忧心忡忡饮完几杯苦茶,萧远才抬手让宫人退下,开口说话。
“昨日…中常侍来了我这里…”
一提到中常侍这三个字,她的心猛然被提起,眼神惊恐看向萧远,“他去找哥哥了?”
萧远并未看她,只是沉默着点点头。
她揪紧了手帕,凝神屏气,试探问道:“他去找哥哥所为何事?说过了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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