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他差点掐死自己的时候。
之前,不知怎地有几回,他正在兴头上却突然变脸,掐住她的脖子不放,险些把她掐背过气儿去,之后又若无其事哄她,单想想都觉得吓人。
她偷眼瞧他,他正冷眼冷面睨着自己,那眼神那神色,直看的她心头狂跳,危险气息临近,她格外敏感,下意识地想离他远点,于是,用手撑着一寸一寸往后挪。
他压根不打算放过她,伸手就来抓,她见状慌忙转身要爬下床榻,却被他直接按在身下。
他掐住她的下颌,贴着她的脸,用异乎常人的平静语调说着残忍的话,“娘娘真是长进了,知道跑了,可娘娘能跑哪儿去呢?”
“真亏娘娘想得出来,给臣送女人?娘娘大概忘了臣是个内侍,娘娘这是在抚慰臣还是在羞辱臣?”
“你别这样,我没别的意思”,她几乎是在哀求,她怕了他搓磨人的手段了。
“没别的意思?不就是想对臣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不顾廉耻勾引了臣,过了瘾了,又想随便塞几个女人把臣打发了?世上有那么容易的事儿么?”
“既然开始是娘娘决定的,那结束就该由臣来决定才公平,不是么?”
“呲啦”一声脆响,是衣帛撕裂的声音,他将她的中衣从背后一分为二,亵裤也一扒到底,几下把她的衣衫除尽,又掐住她的下巴,给她喂了一粒药丸下去。
药丸苦涩难当,她摆头想要吐出去,却被他捂住嘴,药丸在嘴里融化,她很快失去知觉,像软泥一样瘫在榻上。
等她醒来,身边已经没了人,她一丝不挂,身上仅搭着一床锦被,身子像被巨石碾过,酸痛不已。
帷帐的缝隙里透出一点点光亮,照着榻下她被撕碎的中衣亵裤。
她手臂颤颤巍巍撑着床榻,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艰难坐起身,身上黏腻,腿心泥泞,她想去洗洗。
歇了半晌,她扶住床柱想要站起来,可一抬腿,眉眼就都挤到了一块儿,那处红肿外翻,一动就疼得厉害。
昨夜被喂了药,她并未完全沉睡过去,模模糊糊记得他折腾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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