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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胃口”,她摇头。
一道道的帷帐落了下来,寝殿被隔成小房子似的,她早早躺下,却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她有种被背叛的感觉,不是陛下而是阿芙。
白天的事,她固然是伤心的,难堪的,痛苦的,可知道阿芙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与陛下暗中来往了月余,她还是觉得被深深地背叛。
阿芙为何要这样?
她的态度明明已经松动,若是母亲提起,她就答应让阿芙入宫,先不说在这孤寂宫廷里能有人陪伴,私心来说,阿芙若是得了圣宠,陛下兴许能对她有些好脸色,中常侍也会有几分忌惮。
可不是这样的,像个傻子一样被人蒙在鼓里,枉费她担心多时,还真是愚蠢又好笑。
这些是阿芙自作主张,还是母亲也都知情?若是阿芙自作主张,那自己该如何向母亲提起?是跟阿芙统一说辞,隐瞒母亲还是直言相告?
若是母亲也知情…那她真的要伤透心了。
第二日清早,安乐县主坐着辇车,由来喜护送了回来。
安乐县主脸上羞涩潮红,见了她还有几分怯意,低低地唤了一声:“阿姐”,迟迟不敢上前。
她也是刚刚梳妆完,笑盈盈地过去牵阿芙的手,对昨日之事只字不提,只说:“我在等着你一起用早膳,瞧瞧,都是你喜欢吃的”。
矮几上摆了几样清粥小菜,她一抬手,宫人端上一碗参汤。
她见来喜还不回去,跟在阿芙身边亦步亦趋,于是嫣然启唇,“来喜公公可还有事?”
来喜呵呵一笑,“老奴…老奴伺候娘娘用膳”。
宣室殿管事可从不曾来椒房殿当过差,她看看来喜,再看看阿芙,当下了然,这哪里是公公,这是陛下怕她会难为阿芙,特意派来以防万一的救兵,是陛下护着阿芙的圣旨啊。
真是用心良苦,她心里悲怆滴血,陛下啊陛下,您到底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这样想着,她却仍做笑颜,“有劳来喜公公了”,说完,挽着阿芙的手入座。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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